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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晚上,两人开始比赛。
舞台上,旧花魁依旧一身奢华的服饰和首饰,这些略显俗气的东西,倒是把旧花魁衬托的有那么一丝丝的富贵气质。
花琉璃也依旧是一身素气,除了头上的一个琉璃样式的发簪,再无他物。
因为是两代花魁的比拼,流朱阁早早的就被围的水泄不通。
老鸨看着如此多的人,乐的合不拢嘴,她站在舞台上喊了一声:“比赛开始,第一场,琴。”
款款上来的花琉璃,对着下面的观众鞠了一躬。
“接下来,由我给大家演奏,谢谢。”花琉璃说完这些,便开始坐在琴凳上抚琴。
琴声悠扬婉转又抑扬顿挫,本是细水流声又在咚的一声中变成了狂风暴雨。
那琴声引人入胜,所有人都听的如痴如醉。
突然一声长鸣,琴声戛然而止。
座下宾客还未从琴声中苏醒过来,花琉璃便对着他们说:“接下来,我邀请大家跟我一起来演奏。用你们周边的碗筷就可。”
众人听了之后,都不自觉的拿起碗筷。
又一声长鸣,琴声响起。
合着碗筷的清脆声音,琴声如马群的头马一样,引领着马群中其他的马一起朝前奔跑。等到了最高点,琴声顿时收住,剩下碗筷碰撞的清脆声,在琴声收住后也渐渐停了下来。
整曲终了,掌声如潮水一般。整个流朱阁都淹没在花琉璃这个名字的喊叫声中。
花琉璃从琴凳上起来,对着观众们再次鞠躬后便走了下去。
接下来上场的是旧花魁。
旧花魁到底是当了几年的花魁,她身段样貌也都是数一数二的。旧花魁比花琉璃更加懂得,在舞台上怎么讨得男人欢心。
她掩面上台,在台上对着底下的男人们眼神微波流转。她轻轻的眨了眨眼睛,底下的男人们就被迷的神魂颠倒。
“接下来是小女子的琴。”旧花魁声音娇柔酥媚。
“好。”下面的男人们看到旧花魁的纤柔身段,听着旧花魁娇柔酥媚的声音便也回应道。
琴声想起,旧花魁边弹琴边对着下面的男人们抛着眉眼。她的琴声温柔婉转如行云流水。让人似在美好的田野中散步,享受着三月春风。
底下的男人们,在琴声中连行为举止都温柔了起来,旧花魁看着底下男人们的反应很是得意,她接触了这么多男人,还能不知道男人喜欢什么吗?
琴声依旧,细细听来,琴声里面似乎还夹杂了一些撩拨人心弦的东西。
这些撩拨人心弦的东西,更能撩拨底下的男人们。
男人们的表情开始变得迷离起来,他们忘记了吃饭,忘记了喝酒,甚至忘记了和他们身边的青楼女子们谈笑风生。
一曲终了,旧花魁朝着底下的男人们说道:“谢谢大家们的捧场,小女子这厢有礼了。”
老鸨上台宣布比赛结束,她让花琉璃和旧花魁也上台,并排站在她的左右两侧。
“今儿个是我流朱阁新旧花魁比赛的日子,在此妈妈谢谢各位赏光前来,现在新旧花魁已经比赛完成,请诸位投票选出琴的获胜者!”
宣布完的老鸨让婢女下去收票数。
几分钟后,婢女把票数小声告诉了老鸨,确保花琉璃和旧花魁听不见报数。
“大家安静一下,现在关于琴的比拼结果已经出来!获胜者是花琉璃!”老鸨拉着花琉璃上前一步,宣布了这个结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