☆、&ACT.17& (第1/2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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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场车祸似乎是某个信号一般,安墨轩远离安氏权力中心,安西顾拿到安氏继承权,苏烟离开上海,蒋晴晴也算是终于有了结局,名晨的车祸一下子就解决了很多人和麻烦。也许这是一场阴谋和计算,也许这一切都是巧合,但不管怎么说,苏烟蒋晴晴的去向与我无关,安墨轩的去向却是对我有了很大的影响。
安墨轩离开上海,就意味着他不再是我的生意对手,这一点也不好,因为我接下来的对手变成了安西顾。安西顾,法国斯特拉丝堡一大毕业,在法国时就已在安氏的分公司威名远扬,回国后虽然屈居安墨轩之下,但是安氏上下显然更看好这位安家二公子。如今安墨轩远调,安西顾在名义和实权上实现了一致,更是在业内混得风生水起。以前的安氏即使有安老坐镇,但是有安墨轩那个帮倒忙的存在好歹还能中和一下,而现在安老与安西顾并进的安氏,其前进态势似乎势不可挡。
父亲就安氏对于名晨车祸的回应发来了邮件。他表示安氏的那些赔偿金“勉强可以接受”,让我好好劝劝名晨不要再思在风花雪月的事情上,并且在我意料之中地把外滩的那些产权分了一部分给名晨,说是给他的一些个安慰。
我看着邮件上父亲对名晨担忧不满均有的语气,握着茶杯直到茶水微凉。
他从来就是优先考虑名晨,我永远都是排在名晨之后。就像这一次,他不去关心这些不菲的“赔偿金”我是怎么拿到的,我为什么可以拿到这么多产权证,他一点也不关心。他只是让我劝劝他那为爱情而迷茫的儿子,让我把一些产权给他的儿子,安慰他的儿子。
就好像我作为他的女儿不存在一样。
我闭了闭眼,自嘲地无声笑了。
有什么办法呢,我天生就是女儿身,就算再怎么努力也改变不了事实。那么不能得到偏爱男孩的父亲的关心,不是很正常的吗。
我一直尽力不让自己在竞争中失败,可是在起跑线上的失败,我又有什么办法。
我只是……很不甘心。
不甘心,不甘心,不甘心。
凭什么名晨可以得到他这么多喜爱,凭什么我名蕊就不能在他眼中重要一点?凭什么我就要听他的话把我得来的东西拱手送人!
我不服!
我的手捏紧了茶杯,看着电脑屏幕恨不得泼它一杯。就在这时,有人来了电话。
是国外的号码。
我接起:“Hello.”
“MissMing?IamtheassistantofTheNationBankofSwitzerland.Theresultofthecreditratinghasbeenout.(名小姐?我是瑞士国家银行的评估长,您的信誉评价的结果已经出来了)”
我一下来了精神:“Howisit?(结果怎么样?)”
“Congratulations!……(恭喜!信誉三A+,我们允许您进行资金投入。)”
“Greet.”我喜不自禁,“Thankyou.”
***
我把产权转移好的产权证带过去给名晨时,名晨的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,他正在进行创意设计。
“小晨,”我对他说,“医生说过你一个月内最好不要动笔。”看着他抬头一脸茫然的表情,我进一步解释道:“你肩部受了伤,很容易再裂开血管。”
“血管?”
“你不是伤到了动脉吗?”我问他。
“动脉?”他看起来更不可思议了,但立刻就像突然想起来一般说道:“啊对对,”他捂住额头,语气恍然,“我伤到了肩部动脉。”
他的这副无奈样子把我逗笑了,我走过去也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,将手中的材料袋放到圆桌上笑道:“你做出这副样子来干什么?显得好像连你受了什么伤都忘记了一样。”
“那是因为——”
“不过也说不定,”我莞尔一笑,“你的记忆力一向没我好比较差,忘记也是有可能的,对吧?”
“……”他把铅笔啪地一声放在桌上,看着我。
我被他这副模样逗得忍不住要笑,又怕他发毛,硬是止住了笑意。
“算了,不逗你了。”我把桌上的材料袋推给他,点了点上面的【产权证书】四个大字,“安家给你的另外一份赔偿礼物。”
他拿过打开,抽出产权证转移合同随意翻看了几眼:“指名给我的?”
“安太太给的是一份空白证书,”我说,“爸爸把其中的一份转到了你的名下。”
我竭力表现得若无其事,做出一副羡慕嫉妒恨的表情:“唉,生病了就是好,什么好处都让你得了。”
出乎我意料的,名晨对于这份产权证并没有表现出多大的喜悦,他把产权证重新放回材料袋中,封好了外口。
我对于他这种无所谓的反应很是好奇,一般人知道自己突然多了这么多地皮应该欣喜若狂才对,他怎么反应这么平淡?难不成是心理高兴外表故作平静?
“怎么了,”我问他,“拿到这么一大笔产权还不高兴?”
“我为什么要开心?”他重新拿起铅笔在耳迹转了半圈,看着我说道:“我又不是开发房地产的又不包养情妇,我要那么多房产干什么?还不是放着生灰。”
“你早说,”我故作懊恼,“在这些产权转移之前说就好了,我可以拿这些产权给安氏送一份大礼。”
“怎么说?”
“倒买倒卖,”我说,“作得当的话安氏会惹上官司。”
“他们在乎那点钱吗?”他笑着问我。
“不在乎。”我摇头,微笑,“所以我只是做个假设。”
“安西顾让你左右力拙了?”他笑一声,说出的话却让我警铃大作。“要想登上最高点,安氏还只是一个垫脚石,等你坐到了第一把交椅上之后,你面对的困难会比这棘手得多,蕊蕊。”
这种话题总是让我神经绷紧,就像有一个敌人正在把猎奇对准我。很奇怪,我想要Athena的继承权,我也无数次地承认过,但是唯独没有这次来得那么……感觉怪异。
就好像名晨不应该说出这么一句话,可是他说的这句话似乎又合乎情理。